“宋兆伦,本主如今首要目标是入主京城,统一江山,没有时间在这逗留。
现在,任命你为西华城郡守,给你留下一批人,协助你治理西华城。
你想要河清海晏,那便拿出你所有魄力。
西华城不是你的终点,而是起点。
能做到吗?”
宋兆伦愣了。
他想过当时霍长安去寻他的目的,西华城无人可用,他可再度担任县丞一职,抚慰民心,维持秩序。
可,郡守?
“小民,只做过县丞,按照常规……”
“你别管常规,按常规,我们霍家应秉承: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破纲常,含冤枉死!
你觉得公平吗?你当时被人顶替县令一职,觉得公平吗?
你受百姓爱戴,没有升迁反到被人所害觉得公平吗?
你想撕了这天,连做个区区郡守的能力都没有吗?”
宋兆伦已是双目含泪,脸上是不甘,是不服,是隐藏经久的桀骜和尖锐。
犹如闪电击破重重乌云。
“我有这个能力!我有!”
他声音大到扭曲,犹如被困许久的猛兽冲出了牢笼,迫不及待的发出嘶吼。
他跪地伏首:“臣,愿为吾主,劈波斩浪,虽九死而亦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