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飞飞姑娘,那就是咱们的主母。”
哦,原来那就是主母。
凌飞飞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失落。
……
桑宁进了帐子正碰到霍长安在脱衣服。
这才知道他并没有上药。
落到半截的上衣沾满血迹,肩背上黑红的血痂又在往外渗血。
还有旁边新出炉的刀伤。
黑黑红红,混杂一片,像大染坊。
重伤未愈,又添新伤。
听到动静,他微微侧头,而后倏然将胳膊一翻,半落的衣服又套回身上。
“你……你,来了。”
他像是与她不熟,语气客套而不自然。
桑宁蹙蹙眉,心里不是很舒服。
“脱了衣服,我给你上药。”
桑宁看了看旁边的水盆,伸手。
“你别动!”霍长安一惊一乍。
迅速转身,把盆端走。
“你手伤了,我自己来。”他很快低声解释了一句。
然后端着盆去了隔帘之后。
隔帘之后,应该是他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