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很有道理,用在谁身上都巴不得。
霍长安没搭话。
只低着头认真吃饭。
速度又不失优雅。
桑宁也是,连头都没抬。
徐五德以为有点戏,一边嘴巴填的满满的,一边示意二夫人继续说。
“霍公子若是不放心,也可一同进府,本夫人院儿里还缺个花匠。每月也给开……十两银子,你看怎么样?”
一个花匠,十两银子有点多了!
徐五德朝她使眼神。
不过二夫人压根都没瞧见,只顾盯着霍长安等他开口。
霍长安把饭吃完了,看看桑宁,她也只剩下一口。
于是转动轮椅后退,隐在桑宁身后,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座的人都能听见。
“娘子,自我进来,这位夫人就一直盯着我看,刚才还用脚蹭我,她想干什么?”
二夫人惊的睁大眼。
她什么时候蹭他了?
徐五德更是目光一厉,眼睛如利剑射向二夫人。
府里人都知,徐五德自打三夫人与人私奔,最痛恨女人不贞!
一时间,空气都似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