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悲哀。
你瞧,暗娼馆不可怕,可怕的是连一个郡守都在维护,更可怕的,连女人自己都觉得这种东西存在合理。
白义缓了口气,解释:“桑氏,你出身富贵,有些事你不懂!现在国情艰难,很多女人出来讨生活,等灾情过去,还是要回家照常过日子的,所以,暗娼馆实际也是为了保护她们。”
桑宁多少明白他们的思维了。
只要没有公开卖过,就还能自欺欺人的回归是吧?
可是,真的如此吗?
别天真了,看看莫翠语就知道了。
灾情过后,被抛弃,被逼死的,只会是女人。
“而且,你可能不知道,你那个大堂嫂,在流放路上已经和衙役做过交易了,她既然当时接受了,后面走上这条路就不会那么艰难,不管她是为了家人,还是为了孩子,都是她的选择。”
白义想到当时听到那两个衙役在酒馆里的话,眉头就厌恶的皱了皱。
真的不堪入耳。
他们说那个女人,天生**之体,是他们耍过最极品的。
还说她的声音……
听意思,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抵触。
“白义!你是老娘见过最无能,最自以为是的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