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现在看到盛莱,眼底的敌意遮都遮不住,一副恨不得将盛莱生吞活剥的架势。
他知道盛莱今日为何事而来,语气不善讽刺道。
“没本事就要承认!人都抓在手里那么长时间了,一点新证据新进展都没有!有的人应该好好反省一下,没能力还想装大!不能光想着所有功名都白拿!”
盛莱的唇角狠狠抽了下,“你什么意思,我哪儿得罪你了,总跟我阴阳怪气?”
他们在部队时关系还不错,同寝不说,经常一起喝几杯,就算是当下,他们也不是对立面,没理由对他夹枪带棒,敌意满满。
“没有能力,坐享其成,就是得罪我了!”林放恼声喝道。
盛莱什么东西?
要能力没能力,长得也没他帅,工资也没他高,不就是田悦的上司?
田悦怎么会喜欢盛莱?
他哪儿不比盛莱强?
盛莱见林放上纲上线,不耐烦摆摆手,“你行,你去!机会让给你!你把邓旭的嘴巴撬开,我就承认你比我有能力,比我强!”
“去就去!谁怕谁!”
林放转身上车,直奔警局。
五个多小时过去,林放拖着疲惫的脚步,嗓子干哑地从审讯室出来。
盛莱非常贴心地,递上保温壶,“给你加了胖大海,润喉。”
林放瞪了盛莱一眼,喝了一口水,干裂的喉咙总算舒服些,能发出声音了,“才几个小时,不算!”
“好,您继续!”盛莱盖上保温壶的盖子,向着审讯室做了个“请”的动作。
一夜过去。
林放的嗓子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了,邓旭一个字没说,嘴巴都没张开一下。
林放还不服气,才一天,警方可是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他不相信,他用一个多月的时间撬不开邓旭的铁嘴。
林放打算回去休息一下,再过来审讯邓旭。
盛莱好心地劝道,“你就别逞强了,他已经快把我们折磨疯了,不想你也疯!头疼的滋味可不好受。没看到我办公室里旭日东升的字画都摘了?看见旭字就头疼!我们现在整个警局,凳子只叫椅子!大椅子,小椅子,长椅子!邓字的谐音都不能提,头疼!都头疼!”
这时,一个警员小跑过来汇报,“盛队,江涛死了!自杀!”
“什么?”盛莱惊呼一声,赶紧往外跑,前往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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