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怕,舍弃此生最重要的东西,就算站在权利最高峰,成为孤家寡人独揽风景,又有什么意义?”
“爷爷,当年奶奶心脏病发,情况危急,你却依旧选择出国处理分公司的业务,连奶奶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可曾后悔?”
“不,你后悔了!这些年,你对蔓可极尽宠爱,难道不是对奶奶的弥补?可奶奶感受不到,她已经死了!即便做再多,也弥补不了对奶奶的遗憾!”
“黎川,你!”
“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会保护,谁都别想动她们!”楚黎川说完,转身快步上楼。
“黎川,你!你回来!”老爷子顿着手里的拐杖,一屁股跌坐在一旁的藤椅上。
“黎川啊,你不明白,爷爷真正担心的,不是这个啊……”
老爷子深深叹口气,拿起手机,给楚连江打了一通电话。
“连江,池恩宁的母亲是不是白韵秋?”
楚黎川走入卧室。
他以为恩宁睡了,脚步放得很轻,见床上没人,扫视一圈,见隔壁的小书房透出一丝光线,走过去,推开门。
恩宁正趴在书桌上写着什么,台灯的光线映在她精美的容颜上,白得好像牛乳会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