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终于帮楚黎川洗完，又在水池里帮他洗头，拿了个板凳让他坐好，用吹风筒帮他吹头发。

恩宁完全当他是一个小孩子照顾。

楚黎川看着镜子里的恩宁，认真又细致，面面俱到考虑到所有细节，让人有一种在她身边完全不用生活自理的舒适和随意。

“老婆。”

“嗯？”

“老婆。”

“嗯？”

“老婆。”

楚黎川一连喊了好几声“老婆”，恩宁全部回应，等待他的下文，他却没有下文。

“喊我什么事？”恩宁轻轻梳着楚黎川的短发问。

“如果我老了，不能动了，需要你照顾，你会照顾我吗？”

恩宁想了想，“那要看我们能不能一起白头偕老。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照顾你。”

“我手臂受伤了，周一去离婚，工作人员会不会以为你家暴？”楚黎川揉了揉眉头，漫不经心地问，目光却在打量镜子里恩宁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