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对字节的张总很有好感，所以他从未想过通过“忠诚眼镜”来控制他。

苏明提出的要求，仅仅是想让张总打消疑虑。

张总想起刚刚陈凌对他说起的，苏明身边女伴的身份，顿时心中一松：“可以，我给苏董十个名额，这十个名额的决策权就交给你了，只要不违法乱纪，其他人就不得插手如何？”

苏明笑着点头。

签好协议。

苏明和张总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包厢。

可是眼前的一幕让苏明的脸上突然变色。

而一旁的张总脸色也难看起来。

程雨馨正捂着脸坐在地上，几个同是WY传媒出身的网红蹲在地上，安慰着她。

一名衣着笔挺的中年人居高临下的骂道：“你一个小网红，让你过来陪我喝一杯，你居然还敢不愿意？是谁给你的胆子？啊？”

“你们WY传媒是不是不想在抖音混了？”

“就是你们的雷总都不敢得罪我，就你一个小网红居然还敢反抗。”

“TMD！”

说完作势还要踹程雨馨一脚，却没有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