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怒视着他，冷笑道：“杨睿，你应该知道，现在我们才是一个阵营的！”

杨睿点头，依旧一脸平静的说：“我是执棋手，自然知道。”

程然摇头道：“不，你不是，你是假的！”

杨睿又点头：“没错，我确实是假的，可你想怎样呢？”

程然怒骂道：“废话，既然这一切都是假的，那我当然是要把这一切打碎了！”

杨睿却忽然笑了笑，说：“不，孩子，你还需要成长！”

“什么？”程然不理解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本来他以为杨睿也是假的，但不知为什么，当杨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总是给程然一种他是真实存在的样子。

杨睿慢慢松开他的手，淡然说道：“你认为的真的，未必都是真的，你认为的假的，也未必都是假的。”

“有些事，一拳就能解决，而有些事，一拳下去，可能会让你抱憾终身！”

说完这些话，杨睿的身影就越来越虚。

而他与程然对话的时候，仿佛房间里的一切，都变成了背景板，都没了声音一样。

此刻，当杨睿的身影虚到看不见时，程然面前的景象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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