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阿松张开嘴。

程然把药丢进他嘴里，这是尝尝经常服用的药，服用以后，会让人使不出力气。

程然没杀他，是因为他不确定李海滨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李海滨落到别人手里，那说不得只能用这货来交换了。

只是交换的时候，还得坐做手脚，否则他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回去后最好问问李婧竹，能不能做出之前白槿兮中的那种使人失忆的毒药。

让阿松服了药丸后，程然转身看向疯子：“多谢前辈了。”

疯子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笑了笑。

之前，程然在进洞前，对阿松说的那种没头没脑的话，就是想让这疯子听到，让他从中听出猫腻。

程然不确定疯子是不是阿松的对手，不过可以肯定，他也一定是个高手，如果想让自己把他救出去，这种时候，自然需要做点什么。

其实进到这里，阿松露出真面目之后，程然诱导他说的那些话，无疑都是说给这疯子听的。

他就是想让疯子知道，只有他才会救他出去，而阿松这种人，除了金子，不会把任何人带出去，他会巴不得疯子死在里面。

所以，关键时刻疯子出手，是必然的。

只是他的身手再一次超出了程然的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