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时程然才注意到,这丫头竟然只穿了一个吊带睡裙,由于她的身材比较娇小,所以从程然的位置,其实能窥视到很多又白又嫩的东西。
“呃,不好意思,我......我应该敲门的。”程然有点慌。
毕竟之前看到这丫头洗澡,她就一脚把他给干飞了。
连忙闭上眼睛。
可这次,尝尝好像并不怎么介意,她只是随意把自己的短发往脑后拢了拢,淡淡的问道:“你是怎么猜到我没睡着的?”
废话,谁睡觉在门口放一把刀?
就算放也是放在自己伸手能摸到的地方吧。
门口桌子上放一把刀,门还虚掩着,我傻啊?
程然心里不屑的想到,嘴上却说道:“像你这样的高手,警惕性肯定高,怎么可能听不到我敲门呢?”
“哦,是吗?”尝尝依旧是那副看似风轻云淡,在程然眼里却是要死不活的样子,问:“新家不是住的挺好的吗?回来干什么?”
程然说:“你有疗伤药吗?那个......我房东受伤了。”
尝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见程然没什么反应,一指电视下面的抽屉:“自己找。”
程然就撅着屁股在里面翻出一瓶云南白药,跟一些急救用的纱布。
“拿这么多?”尝尝。
程然笑道:“她伤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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