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心无语的点了下头,谁要等你回来,你最好别回来。
“虎兽的皮不好用,你想要什么?”临走前,裔追问道。
“没、没什么,你去吧。”叶清心摆摆手,催他离开。
这个男人话真多,她感觉自己跟启在一起那么久,也没他这两天的话多。
一个上午,叶清心走到哪儿都被两个雄性寸步不离的跟着。
不过她也没心思计较,一心想找草木灰的替代品。
试着用软树叶、干草、甚至芦苇做填充物,结果又扎又痒,都以失败告终。
没有布料,她只能拿着兽皮月经带望洋兴叹。
惆怅之余,叶清心特意跑到关着经期的雌性的那个木屋去看了看。
还没走到木屋前,一股又骚又臭的味道就直冲鼻子儿来。
几个雌性没精打采的在木屋里躲着,一个个脸色蜡黄,身下只有几块零散的兽皮垫着。
那些兽皮早已肮脏不堪,皮毛上早已结块坚硬,散发着让人作呕的气味儿。
木屋里更是一言难尽,叶清心真不敢相信,这些经期中的女性怎么能在这种环境下忍受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