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那次在台上就跟我犯这个。
本来包袱使的一个伦理哏。
我说你爸爸喊我兄弟,他说我爸爸喊你兄弟?
我说哥哥,他说叫哥哥也不对。
叫老祖,老祖更不对了。
那叫师父?”
话音落下,漕运京或许是开心了,给了相,“这一下王胖子来劲头了,你都没师父,我爸爸管你叫师父?
下面乐得啊。
我说那叫我什么?他说叫你名字,金子。
我学他爸爸口吻说云金啊,他又犯欠,拦着我,没有云。
这一句说出来,下面又有效果了,然后按理来说就过去了。
但你想我能让他过去?我说,哦,就是你爸爸把我这云字收走了?”
当即啊,他那大胖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两边脸颊的肉甩得直哆嗦。”
一边听,郭启林在旁边一边乐。
相声演员后台聊天聊什么,聊得大多舞台上这些好玩有趣的事情,
一时间他意外怀念当初说相声的时光,因为从舅舅身上体会到说相声的快乐了。
然而话语没完。
漕运京继续道。
“还有金菲也是,他们一当嘉宾表演。还总爱砸点挂,到唐山演出我俩休息室一块儿坐着,他过来了。
哥,一会儿我拿郭老师砸一个挂。
我说那你问郭老师去,你问得着我吗?我说了也不算啊。
他还乐了,说我怕给他发薇信,他把我薇信删除了。
我说你还有薇信?你受累建一群把我也放里头,群名就叫相亲相爱一家人?”
一说这个。
郭启林还好,烧饼在旁边乐得不行。
仿佛戳中某个点。
“嘿,给你乐嗨了是么?”
烧饼站在漕运京后面,漕运京一转头拍了一下他肚子,然后继续跟大林聊天。
“你就说这些人欠不欠吧?得亏你不说相声了,一群坏心眼的。”
深吸一口气,郭启林没话了,舅舅说的事情,真勾起了想说相声的欲望。
尽管开业几天他有在说,却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干这个。
相声和过去都已经过去了,回不到行业上。
立刻改变话题。
“不早了,出去吃饭吧,已经预定饭店。”
“好哇,好久没一块儿吃饭。”
漕运京连忙起身脱大褂,脱完了,再去和烧饼聊一聊天。
他们这一个时期的人,对相声都喜欢,要是不喜欢不会干这行业。
而晚上吃完饭,已经凌晨一点钟。
一点钟到酒店。
郭启林翻翻手机,看看闺女的照片,今天太忙只在后台和打个视频说说话,说完她便跟着姨姨去睡觉了。
现在这会儿估计睡得正熟。
如今舅舅有喜爱的事业,他能脱离不好的德芸社,有喜欢的人也是一件好事。
唯一的遗憾是栾哥、岳哥、三哥他们过不来。
栾哥、岳哥、三哥他们来得最早,他们是百分百看着自己长大的。
不多想了。
德芸社的未来他已经不管。
赶紧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九点钟吃了点东西,立刻赶着回燕京的飞机。
他过来纯属是耽误着拍摄的,必须早早回去才行。
回去后又投入了里面。
现在的他尽管怀念相声,不过怀念的却又不是相声,只是那段时间师兄弟在一起的氛围而已。
就例如今天晚上舅舅说些相声好玩的事情一样,那时候后台经常一群人围在一块儿打闷聊天,他一个当孩子的就默默站在旁边听。
没有玩具和娱乐的他,只能拿这个当消遣。
而就这样,在分社成立后,时间过的快了,四月份、五月份匆匆过去。
两个月的时间,郭启林一边拍戏一边看着自家的闺女,她和她姨姨时不时地过来玩。
邓子棋则需要到处巡演,没有太多的时间。
有时候一个城市接着一个城市之间,只勉强给她空出三四天,这三四天实在没什么事情,她才回来陪禾禾玩两天。
玩完又继续演出。
而来到五月底,郭启林这一部影视剧终于差不多,所有人进入杀青的阶段。
这个阶段,最令导演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