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太傅府的当家主母,若在众奴仆的注视下被驱赶出去,那以后还有什么面子?
江太傅冷哼一声,“吃饭。”
他夹起一条鸡腿,放到江慕好碗中,“厨房特地没将鸡腿切开,你且试一下,入味了没有?”
江慕好微笑着,拿起调羹给他舀一勺肉末豆腐。
“爹,这豆腐看着好吃,你尝尝?”
父慈女孝的画面,让白氏看着如坐针毡。
她勉强吃了两口,就停下手。
江慕好则是真的饿了,大快朵颐,直到感觉腹中七分饱,才放下筷子。
再抬头时候,就对上江太傅心疼的目光。
“慕好,你受苦了。”江太傅感叹道。
若是以往的江慕好,即使面对满席珍馐,也只取一两筷子,绝不会多吃。
江慕好弯起唇角,慢条斯理地用慧兰递来的手帕擦拭嘴角。
“爹,我都告诉你,经这一遭我身体好多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而且,”她微叹一口气,“去到北疆,才了解到许多百姓食不果腹时很正常的事情,我们不该浪费。”
有一句话叫,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真正见到,才能体会到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