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燕青樾慌张看向乔念慈。
“一般来说,妇人身子虚弱,她受的伤太严重,以后恐怕有碍寿元。”老军医微微摇头。
他算是看着乔念慈长大的,和她父亲也说得上有交情,不想故人之女竟这般下场凄惨。
江慕好倒有些奇怪,问道:“师父,你刚才不是说她只需休养即可吗?”
“骗她的。”老军医叹气,“若是不这么说,她能安心晕过去?”
燕青樾躺在床上,拳头紧紧握住,显然心情极不平静。
顾承靖声音清冷,“在匈奴兵营中走一趟,能活着回来,已算是幸运。”
若不是他们幸运抓到八王子,他们的尸体恐怕都发臭了。
燕青樾看到他,心里很不自在,低头道:“王爷说的是。”
之前见到恒王,他心中满是不服气,此刻却只能低头,生怕他问责。
顾承靖只瞥他一眼,“燕将军,还记得你是什么时间运送粮草来北疆?”
“记得。”燕青樾回答僵硬。
“既然记得,那圣上给你的时间应该过了,你理应尽快回京。”顾承靖淡淡地说道。
他只是北疆军主将,对运送粮草的官员并无追责权利。
到时候怎么处置燕青樾,还需圣上做主。
燕青樾难以置信地抬头,对上顾承靖冷清的面目,他咬着后槽牙,“恒王爷,我暂时不能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