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森双手抱胸，有点无奈地看着泽法。

“咳咳咳，好吧！”

“老夫承认，刚才的确是和波鲁萨利诺联手演你，但这也不是故意的。”

“如果说波鲁萨利诺是纯好奇你的实力，这才去演你，那老夫就是为了能更好地栽培你，才不得不去演你。”

泽法只能解释。

罗森闻言，没有说话，只是露出礼貌的笑容。

“千真万确。”

“老夫连续为你改了好几次计划，最后发觉还是跟不上你的成长速度，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对你的实力产生了误判。”

“如果一开始就清楚你的深浅，那老夫为你准备的计划又怎么会一变再变。”

泽法努力解释。

是的。

他觉得自己为罗森写下的训练计划，频频修改，依旧是频频翻车，最大的原因就是源自于身为老师的自己根本不知道全力以赴的罗森究竟有多强。

连学生的实力深浅都不清楚，那谈何制定计划。

“有几分道理，不过毫无意义。”

罗森听后，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为什么？”

泽法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所看到的全力以赴的我，那也仅仅只是今天的我。”

“明天呢？后天呢？还有大后天呢？”

“难不成你俩每天都要当演员来演我一波？”

罗森看着表情逐渐发生变化的波鲁萨利诺和泽法：

“没用的，就算我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泽发老师你，我全力以赴有多强，那也没有任何意义。”

“事实就是从离开海军学校，踏足因佩尔大监狱，第一天打开无限地狱开始，就算是泽发老师您也无法再为我制定出匹配的训练计划了。”

“因为今天的我比昨天的我强出太多，而现在的我也完全不知道明天的自己会有多强。”

说完。

他没有再看泽法和波鲁萨利诺那动容的样子，而是把注意力放在脑海里的提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