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还是给人的感觉。

他也说不清。

就像是王叔一样,自打王叔来了北魏后,不,应该是王叔认识了南儿后,也变了很多。

“馥儿,那你现在要去哪儿?”耶律齐打量着耶律馥周身装扮,再看一眼她背上的包袱,显然是要远行的样子。

耶律馥眸光闪烁,明显不想多说:“你不用管,只当从没见过我。”

她戴上斗笠,转身离开。

耶律齐紧皱眉头。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这段时日他遇到的人,怎么都一个比一个古怪。

忽地想起那夜萧苏禾也是,从他这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后,就傻愣的在府院门前站了快一个半夜。

还有馥儿。

都一样怪得很。

“啊对了!你的铃铛怎么会在那萧……”耶律齐正要发问,抬头时,前面早已没有了耶律馥的身影。

啊!当真走了?

耶律齐再看一眼前边乔装出京,早已消失在人海里,准备奔赴松荣县的西漠手下,抱胸靠墙,摸着下巴思索。

很快,他脑海中闪过一道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