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事,沈鹤亭已经叫人去请贺氏与沈观山。

苏蒹葭跟着沈鹤亭来到前厅的时候,秦氏与梁愈已经穿上了衣服,两个人五花大绑跪在地上。

秦氏满目惊慌,羞的简直抬不起头来。

她怕。

梁愈就更怕了。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且他们又被抓了个正着,是无论如何都抵赖不了的。

“大嫂嫂,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你好生糊涂呀!”苏蒹葭死死压下眼底的笑意,她佯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怒斥着秦氏。

出了这样的丑事,贺氏与沈观山来的很快。

这还是沈观山被割了后,第一次在人前露面。

贺氏一见秦氏和梁愈就疯了。

“贱人,娼妇,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来?”她火冒三丈,冲上去对准秦氏的脸,扬手就是几巴掌。

把秦氏打的眼冒金星,嘴角溢出血迹来。

“二婶,莫要动气,若是气坏身子可就不好了。”苏蒹葭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幕,不紧不慢说道。

她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贺氏一贯最怕的就是被长房比下去,如今秦氏做出这种下贱的事来,把他们二房的脸都给丢尽了。

叫她如何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