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六两。”
在安小暖算账的时候,潘牙人也给安小暖算了一笔账:“这间商铺才卖五百三十八两,一年的租金,就算每年不涨价,也能租七十二两。
这么一算,不过七年多的时间,买商铺的钱就回来了,划算得很!
要不是租商铺的那个小商人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这商铺他肯定是想买的!”
说罢,见安小暖对这间商铺还挺感兴趣的,他又压低声音道:“商铺的主人也是急得不行了,再不将赌债凑出来,估计媳妇儿孩子都得被人拉走。
所以啊,您若诚心想要,我还能帮您再讲讲价,多的不敢说,五百二十两,我应该能帮您拿下!”
安小暖听言,心中微微一动。
但她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只说:“这间商铺我心里有数了,咱们去看看下一间。”
“好咧。”
潘牙人见安小暖没表态,也没纠缠,十分利索就将门锁好,带着安小暖去了下一间商铺。
“这第二间商铺啊,也在城东,在另外一条街。”
一边走,潘牙人一边给安小暖介绍:“那条街要比这条街大一些,人也多。
商铺的面积呢,是这一间商铺的两倍,所以价格也要贵一些,卖一千二百两。”
两间商铺离得不远,走了半刻钟就到了。
情况差不多,这间商铺一样没开门营业,潘牙人上前将门锁打开,叹气道:“租这间商铺的商人啊,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
原本买卖做得好好的,可一得知商铺主人要卖商铺,便动了买商铺的心思。
只是商铺主人开价一千二百两,那商人只肯给九百两,还说什么,与其多给钱给商铺主人去还赌债,还不如他自己留着过日子,能省一点是一点。
嗐,说得好像这间商铺本来就是他的一样,人家欠的赌债,又不是用他的银子去还。
总之啊,商铺主人自然是不乐意的,怎么都不肯低价将商铺出售。
那商人见商铺主人不肯降价,干脆就毁约了,宁愿丢掉押金,也不愿继续租这间商铺。
有心想租商铺或买商铺的人过来打听,他就使唤,说这家商铺邪门,生意不好做,把不知情的人劝退了一波又一波。
这不?白瞎了这么好的商铺,硬是关门摆在这了。”
说罢,潘牙人继续道:“商铺的主人也是有脾气的,见那商人这样不讲理,也放出话来。
哪怕他被赌坊的人打死,都不会将商铺卖给那个奸商!
所以啊,这商铺您若想要,也能稍微讲讲价,不过应该少不了多少,最多就少几十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