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她。”
廖大伯想了想,摇头道:“以前小花姐弟俩还在的时候,她都没这么大方,更何况现在她膝下一个孩子都没有?
说得难听点,她现在给孩子们发红封,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干爷爷,您怎么骂人呢?”
不等廖大伯把话说完,二宝便插了一句话。
廖大伯顿时噎住了,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都说了是难听话……”
二宝继续问:“那大过年的,您为什么要说难听话啊?”
廖大伯:“……”
头一回被一个孩子给整得这样尴尬!
就在这时,刘婷婷突然道:“我这里也有一个十八文钱的红封,红封上面还绣有字呢!”
“哦?快让我看看。”
安小暖好奇得很,究竟是谁啊,这么大手笔。
一个孩子十八文,四个孩子,那就是七十几文钱呢。
接过刘婷婷手中的红荷包,安小暖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红荷包的角角里用线缝了一个‘卉’字。
小小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而听了刘婷婷的话后,大宝二宝和三丫也在红荷包上找到了那个字。
再联想之前大宝说,李卉给的红封挺重,大家伙儿哪还有不明白的?
“呵,还真是李卉啊?”
“这家伙转性了?”
“真是难得啊……”
“李卉莫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其实李卉也是个可怜人,虽然她很讨人厌!”
“你们说,李卉究竟为什么这样做?”
“还能为什么,之前被咱们家闺女给训怕了呗!”
“也是,看着咱家闺女不好欺负,现在又把日子过得这样好,她能不巴结讨好吗?”
“说起来,自从到杏花村以后,李卉还算老实,没再惹什么事情了。”
“是啊,除了偶尔听到她跟人对骂几句,别的缺德事倒没见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