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她一介女儿家,也反抗不了。
水溶见丽人捂着腰间的手儿松了下来,当即会意,一边将解下来的丝绦套在丽人洁白的皓腕之上,一边开口道:“师太,我并非强人所难之人。”
妙玉:“.”
轻薄于她,甚至现在套着她的双手,你告诉我你不是强人所难之人。
许是心神错落,眸光呆呆的看着少年的所作所为,待素手被轻轻套上,才缓过神来,清丽的玉颊愈发见红,啐道:“你这是作甚。”
怎得,她都默认下来,还玩这一套,尊贵的王爷当腻了,当起强人来?
恍惚之间,梦魇时遭遇强人掳劫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与今日场景渐显重合,芳心中涌上一抹难以言表的悸动。
水溶将丽人推倒在地,俯身噙在丽人的桃蕊的唇瓣上,攫取甜美,过了一会儿,嘴角噙着笑意,附耳道:“本王自是做登徒子该做的事儿。”
都说他是登徒子了,自是做轻薄之举,难不成当犯人审讯?
妙玉美眸涟涟,抿着唇儿不做应答,素来洁癖的她并不反感唇齿相依,似是回味甘甜。
这时,察觉着道袍上的排扣被解开,妙玉清丽、白腻的脸颊彤红如霞,晶莹美眸似盈盈秋水,缚住的双手绵软无力,只好偏过螓首,任由少年胡作非为,低声道:“贫尼是不详之人,王爷与贫尼扯上干系,怕是受到牵连。”
水溶目光落在丽人白娟丝的抹胸上,其上白莲栩栩如生,圣洁无暇,不觉眼前一亮,听得丽人之言,嗤之以鼻道:“人在做天在看,不做亏心事人就不会不详。”
不详不详,何为不详,不过是自怜自哀罢了。
妙玉闻言唇角微微一抽,美眸怔怔看向少年,眉眼间透着几许复杂,眼下这番情形,不就是在做亏心事了.
水溶不觉有他,将白莲堆了起来,目光落在洁白如雪的肌肤上,只觉心中有一团火,灼得人厉害,俯身噙了下去,只觉丰腻流溢,唇齿留香。
妙玉腻哼一声,玉颊粉腻,玫红之色弥漫在玉颈上,缚住的素手不由的套在少年的肩头,美眸微微阖上,畅游在彩云之中。
不大一会,水溶指尖捻了捻,只觉一片冰凉,便凑在晶莹的耳畔上,轻声耳语道:“师太,本王来伺候你。”
师太洁白如雪,当得起伺候,况且,他还指望着素来有洁癖的妙玉能伺候于他,自是要攻破其心防。
妙玉闻言心中疑惑,什么叫伺候于她,正恍神之际,只觉芳心一颤,垂眸看着那少年,美眸之中蕴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王爷怎会自甘下贱,不嫌脏吗.
PS:就一章,写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