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丹看起来欢欣鼓舞,如同陷入癫狂一般,急切地宣告自己的胜利,愉快地说着垃圾话,“继续给我发牌,给我那些该死的牌,你们这帮杂种到时候得去抢银行来付我钱!”
“但我需要给那个小子一点教训,他需要明白一些事情,那就是这支球队离开了我”
“我听说丹尼斯准备花10万美元来平息这件事?”乔丹指的是前些天罗德曼在这个赌场对女荷官袭胸被告的事。
“不,是另一件事。”格罗弗说,“他把骰子塞进了另一位荷官的**”
没有人会提醒乔丹,“赌博之夜”不谈比赛是他自己定下的规矩。
乔丹试图探究:“丹尼斯难道觉得这件事可以帮助他吗?”
乔丹对此信心满满,“我可以复出,我现在就可以复出,我感觉很好。这是一种感觉,那种我知道我会赢的感觉。这不是运气,这完全和运气无关。”
因此,于飞加入其中。
助理偶尔低声对他说些什么。但乔丹一言不发,专注于新的一副牌和他越来越少的筹码堆。他加大了赌注,开始玩15000美元一手的赌局,喝更多的咖啡,最终在凌晨4点左右扭转了局势。
乔丹似乎没有听到。或许他应该考虑休息了,伴侣轻轻补充道,考虑到他的身体正在恢复中,考虑到奇才还没完全失去季后赛希望,他应该像医生说的那样按时休息,不是吗?他自己也知道,他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休息,不是吗?
乔丹无视那些含蓄的规劝。放到十年前,通宵赌博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那个时候,他可以在季后赛期间去大西洋城,整夜玩牌,第二天回到纽约,像一条马鲛鱼一样肆虐尼克斯,嘲笑对方的教练,与斯派克·李对喷,拿到四五十分,然后在场下谈论他18小时前在二十一点中加倍下注后输掉的那手牌。那时从来没有人追问他的生活方式;现在也没有人追问。这说明篮球长期以来与他达成了一项协议:教练和高层管理者同意承担起他不健康的生活与欲望的负担。他们接受了他的变幻莫测,深知他内心不安的那一面是无与伦比的坚定意志的另一面。
乔丹露出微笑,仿佛想起了曾经和罗德曼并肩坐着的夜晚。
他完全没有停下,一直玩到第二天早上8点左右,当他走向赌场出口时,高举双臂,仿佛他赢得了一场季后赛系列赛的抢七战。
“当然,”格罗弗说道,“前提是他们可以进入季后赛!”
“嘿!”乔丹突然对身边的人喊道。他突然觉得罗德曼的故事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对于所有赌博——二十一点、赌骰子、篮球来说都是如此。“那种疯狂之举根本不起作用,”他轻声说道。“那完全取决于运气!”这句话听起来带着蔑视。他认为罗德曼没有理解事物运行的重点。“你得找到那种感觉,”他继续说道,“而且要聪明。如果伱有感觉,你就能赢。这就是我输了50万依然可以赢回来的原因。我有那种感觉。”
他拒绝了又一个建议让他回家休息的暗示,继续赌下去,他要赢得明天的早餐、午餐和晚餐,一次赢三手,最后赢了大约60万美元。
奇才昨晚在客场战胜了完全体的湖人。
如他所料,“赛后庆祝典礼”果然伴随着啤酒、垃圾食品和来者不善的骨肉皮。
是啊,紧绷了大半年了,放松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况,他们选人真的很准啊。
现在奇才排名东部第八,全队士气高昂。
乔丹四处看了看,好像是担心有人在偷听,然后,他问格罗弗,“你觉得我可以在季后赛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