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齐刷刷的看着萧宁珺。
萧宁珺微微一笑:“其实我觉得那女刺客根本不像南疆余孽,祖父大哥你们也不是那种不稳妥的人。若是南疆的余孽早就该死了,哪有可能活到现在?”
萧老侯爷和萧信顿时陷入了沉思中。
“可是,那对玉佩,的确就是南疆叛党的信物……”萧老侯爷喃喃道。
“或许是伪造的呢?”萧宁珺道:“弄几枚假的玉佩并非不可能。”
萧老侯爷和萧信顿时被点醒了。
“不过此事想必和陛下无关,祖父大哥不如仔细想想,这件事之后,谁得利最大呢??”
萧老侯爷和萧信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端王,赵清。
靠着救驾之功,皇帝必然对他愧疚到极点,加上他本来就是皇帝最为宠爱的儿子,又有了救驾的名分,皇帝必然对他刮目相看,将储君之位传与他。
这是一石二鸟的计策。
“珺儿,你是怀疑赵清吗?”萧老侯爷问道。
萧宁珺点点头:“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
“这也太冒险了,他中毒了,万一治不好,那不就是得死了吗??”萧信担忧道:“这雨额太冒险了。”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罢了,我总觉得,他要对付的,可能不止我们一家,祖父,孙女建议您上书请罪,尽量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萧宁珺认真道。
萧老侯爷闻言,陷入了挣扎中。
如果萧宁珺猜测属实的话,他这一步踏错,萧家就会毁于一旦,这对他而言,是万万承担不起的。
“那好,明日我就上书。”萧老侯爷终于做下决定:“不管如何,也要保住萧家基业!”
萧信始终沉默不语。
“大哥,你觉得呢?”萧宁珺问。
萧信抬头望向萧宁珺,他眼底划过深思:“我赞同珺儿所提的。”
“那就好。”萧老侯爷颔首:“我去写奏折。”
第二日,靖安侯上书言明自己在南疆办事不利,导致南疆余孽混入宫中,险些酿成大祸,特上表请罪。
紧接着,萧信也上表。
两人的奏折内容差不多。
虽然这样做等于把责任全部揽在了身上,但至少可以争取到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