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耸耸肩,意思不言而喻。
余白绕过林琅手机上的防火墙,定位到了他的位置,挑挑眉:“巧了不是。”
“林琅就在城西。”
宴先觉点头:“发我。”
然后他又跟林时说了一声:“走了,改天去喝酒?”
林时比了个ok的手势。
他被余白禁酒了,有宴先觉的邀请,他能名正言顺的解禁,会拒绝才是傻子。
他一点儿也不想喝这个蠢兮兮的蔬菜汁了。
陆叔的车技一向以稳为主,但如果有需要,他也不是不能开的很快。
在交警的底线大鹏展翅,一路沿着定位到了林琅所在的地方。
一路上宴先觉的表情都很平静。
只是带着耳机一直在听对面的汇报。
等确定沈方梨已经被接到自己的别墅后,他也就基本放下了心。
至于沈方梨的妈妈,宴先觉并不在意,只能说万一在解救过程中出现了点儿什么意外。
比如断条胳膊缺条腿的,那纯属活该。
谁让她自己愿意与狼谋皮的。
宴先觉可不是包售后的冤大头。
“我们到了。”陆叔开口。
宴先觉抬头,看到一家海鲜餐馆。
陆叔在旁边给他介绍:“这家店是渔三开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码头。”
渔三就是这个码头的主人,也是浅海市最早起家的渔民之一。
渔三就是他的名字。
曾有人戏言,浅海市但凡有条鱼都得跟渔三爷姓。
宴家生意遍布各个领域,偏就没有涉及到这一块儿。
所以宴先觉和这位在之前确实没什么交集。
陆叔问:“我们带几个人上去?”
宴先觉嘴角扯了扯:“就我们俩,人多了,看着像是来砸场子的。”
陆叔其实算是寡言的性子。
但先后跟着的两个雇主都不怎么着调,他有时候也会想化身吐槽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