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脸上浮起红晕,特意咬重“奴婢”两个字,提示靳珩主仆有别,这件事一定要重视。
“奴婢去问了裘嬷嬷,她说没准备,让我来问问您的意思。”
靳珩沉默了片刻,“不用。”
翌日清早。
靳珩早早就醒了,苏婳则在一旁继续熟睡。
想到昨天夜里,他又没少折腾她,靳珩独自起身,轻手轻脚穿好了朝服。
“吱呀”一声门响,靳珩走出内室,去耳房洗漱,临走时还不忘吩咐丫鬟,让苏婳多睡一会。
苏婳醒来时,天完全亮了,她看着一旁空掉的被褥,怔怔发了会呆。
昨天她问他避子汤的事,他说不用喝。
苏婳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难道靳珩说的不会委屈她,难道是想将她抬成妾。
世家大族最是重规矩,哪有正妻不进门,妾室先生下长子、长女的。
苏婳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索性不想了,一会出门买些避子香囊便是。
……
永安巷。
沈清秋拉着女儿,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一遍,见她完好无损,脸上亦没有愁态,这才放心下来。
“娘,我真的没事,世子其实早就知道我和谢玉瑾认识,并没有难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