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煞有介事道,“兴许真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得。”
两人在有些方面其实很相似。
只是谢怀谦以前过于单纯,经过这么久的成长,谢怀谦各方面都得到成熟,不光身体长大了,思维上也逐渐长大成熟。思考问题也不单单从表面分析,开始往更深层次,以及对谢家的影响来判断了。
舒婉比较满意他的成长,突然觉得有些像老母亲看着自己大儿子长大一般。
谢怀谦眼瞧着舒婉笑的越来越慈祥,忙拉着她回房,而后审问她,“你为何笑的这样……这样……”
“什么?”
谢怀谦拧眉,“慈祥?”
他不禁一阵恶寒,他娘这样看他也就算了,他娘子这样瞧他算怎么回事。
舒婉一听,不由一愣,接着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谢怀谦目瞪口呆,接着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道,“舒婉!”
“唉。”舒婉仍旧止不住笑,自己想想都觉得搞笑。
男人的自尊心被伤害了,谢怀谦急需一些事情安抚心情,便堵着门不叫舒婉出去。
舒婉推了一下没推开,挑眉看他,“做什么?”
谢怀谦认真的盯着她,半晌道,“做点有意思的事儿。”
闻言舒婉乐了,伸手挑着他下巴亲了一下,“这样的?”
“……这样的。”
谢怀谦扶着她肩膀便亲了下来,丝毫不给舒婉反驳的余地。
舒婉心想,自己挑的这个大腿还没长成大粗腿,心倒是野了不少。
离着会试还有几个月,时杰虽为他的老师,却无法日日教导,思索之下便决定安排谢怀谦去国子监读书。
当然,白腾和蒋世旭也跟着一块过去,这次,两人不跟谢怀谦站一条道都不成了。
白腾和蒋世旭为此非常激动,去国子监好啊,他们能直接住到那里去,便是谢怀谦也要住在里头去,跟在白鹿书院一样,每一旬休息一日,如此一直到明年春闱才结束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