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谢怀谦不藏私,带着丁字班同窗强身健体又一同研读文章共同进步,名声更好了。
在此时,谢怀谦也跟书院告假回家准备院试了。
临走前,几位先生又抓着时间给他讲解了一番考官的喜好和行文方式,这才放他离开。
门外黄彪等人已经等候,见他出来赶忙将人情到车上去。
当日并非未怀疑是黄彪等人,但那日偏偏黄彪回庆林县探亲去了并不在省府,这才脱了干系。
得知此事后,黄彪其实也有如谢怀谦一般猜测,上了马车后才道,“公子,要不要教训一下徐子睿?”
谢怀谦瞥了他一眼,没吭声,黄彪不禁讪讪,“是我逾越了。”
不知是不是谢怀谦多想,他觉得黄彪态度比以前更好了。
莫不是婉儿跟黄彪又说了什么?
谢怀谦也没问,直接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思索接下来的院试。
院试是秀才试的最后一场,难度也加大,只要他发挥正常,过了院试并非难事。
但他想拿案首,凑个小三元,这才是有难度之事。
院试不光有今年才考取童生之人,更有积年的童生,竞争力加强。
通过徐子睿之事他也看清楚一件事,便是家中钱财再多,若家中无做官之人当靠山,很多时候也一样被人轻易拿捏,想要安身立命更是艰难。
世情如此,他不想躲避,也容不得他躲避。
尤其他与徐子睿算是撕破脸皮,日后徐子睿定会想方设法与他为难。
既如此,他便只能迎难而上,爬的更高才行。
马车突然停下,黄彪道,“公子,有人拦路,说是他家大人想要见你。”
谢怀谦掀开帘子,便瞧见一倨傲的仆人站在车前,“是谢公子的车架吗?我家大人要见你。”
谢怀谦问道,“你家大人贵姓?”
仆人哼了一声,“我家大人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