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怀谦呢,跟着她打了一次,便能像模像样的打出来了。
她再指点一下发力的方向,对方迅速便能领悟。
谢怀谦很欣喜。
舒婉很惆怅。
因为惆怅,晚膳时化悲愤为力量,多吃了一碗饭。
谢怀谦兴致勃勃,临睡前在屋里又打了一遍,“如何?”
舒婉没法说假话,点头称赞,“很棒。”
谢怀谦更高兴了。
大约男人都喜欢听到自己妻子的夸赞吧,这真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
冬日里天黑的早,书院散学的时间却未改变。
谢怀慎等人回来时天都黑透了。
从早上起便吹起来的西北风呼啸的刮了一日,谢怀慎等人归来时脸都冻僵了。
可他们脸上喜悦的神色却溢于言表。
越是这样的天气,麻辣烫和汤面就越是好卖。
到了这时候,有铺子和没铺子比较起来优势就极为明显了,为了有片瓦遮风,选择谢家铺子的人也多了起来。
一些小商小贩苦不堪言,却也没有办法,只能顶风买卖。
余下的铺子也还有两间,但是二两银子的租金就打退了不少小商贩的想法。
不舍得啊。
晚膳后,黄彪回前头睡了,谢怀慎让下人回屋去睡,自家四口围坐在堂屋的大炕上拨弄算盘,算着近来的收益。
麻辣烫用的都是些萝卜白菜,就是豆腐之类的东西需要从外头才买,一些肉片也是从猪肉身上切下来的,其实也用不了多少钱。
如今光两样,一天少说也能赚个二两半银子,多时甚至能到三两。
除去成本和接下来周转的银子,堆在桌上的银子竟也有二百三十两了。
他们从五月初到十月,辛苦五个月的成果,不可谓不欣喜。
谢怀慎道,“黄彪已经去那边打探过,铺子也有个小间,一年租金也是二两,这两日我便去租赁下来,回头收拾一下我便让黄彪带一个婆子过去忙碌那边。到时候不管汤底还是卤肉都得加大用量了。”
舒婉道,“那进货那边都打点好了?”
“都打点好了,那屠户是咱们合作这许久的,人是厚道人,若有事也能提前说。”
谢怀慎如今做事越来越稳妥,对这些事说的也是头头是道。
说着他看了眼谢怀谦,笑道,“明年二郎赶考也不用担心赶考的费用了,即便到京城去,咱们也能拿的出盘缠了。”
一家人都笑了起来。
宁氏看向舒婉,“这一切都亏了舒婉。”
舒婉并不谦虚,因为这是事实,但能成光靠她自己也不成,也得有一家人的配合。
一番讨论之后利润各房分了十两留作零花,剩下的暂时放在宁氏这边,因为日后想扩大买卖少不得要花钱。
回屋后,谢怀谦突然道,“舒婉,真的谢谢你。”
舒婉旧事重提,“怎么谢?”
谢怀谦哑声:“……”
又回到这问题,不由想起几个月前舒婉的话,真的没法回答。
答案无疾而终。
舒婉笑看着谢怀谦慌乱的上炕躺下。
谢怀谦说,“我们,以后能睡一被窝吗?”
舒婉道,“不能。”
她真的不喜欢跟人睡一被窝,倒不是美男不好搂,而是被子那么窄,天气那么冷,盖不过来啊。
谢怀谦有些失落,他以为经过之前那次他再提出来舒婉能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