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王宪明出钱让他干的。”

“那个县委副书记（王德福）也是他杀的？”

“是的。”

“看来那个县委副书记也是知道他们所做事情的，你们市纪委要调查他，他们知道消息就提前灭口了，才让他们多逍遥了一年多。”

“袁志平是市委副书记、市长，市里重大事情，刘书记事先都要和他沟通的，他提前得到消息是正常的。”

“没想到我们的个别领导干部竟然如此的丧心病狂，为了不暴露自己，竟然连害两命，不过现在好了，有了凶手的指证，王宪明想不开口都难了，凶手押解回来了吗？”

“正在回来的路上。”

“市公安局的同志回来以后，肯定需要提审王宪明，就不让他们找我们了，你主动跟他们联系一下，让他们优先提审王宪明，刑事案件招供了，经济案件也就好审了。”

听见王善来的话，岳承林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雇凶杀人比经济犯罪可要严重的多，只要交代了前者，后者就不难审了。

在娄刚他们押解王海超回来的第二天下午，柳国栋就安排娄刚亲自审讯王宪明。

在市看守所，当王宪明从单独关押他的监舍带出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省纪委派人来审讯自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毕竟这么多天了，他还没有向省纪委交代过有用的东西。

可当他进到审讯室，发现坐在审讯位置上的不是省纪委的人，而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兼龙湖分局局长娄刚，他意识到情况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