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的冲突没有,对县里的安居工程也支持,我知道这是市里再给他施压,况且这是民生工程,他也不能阻挠工程的开展,如果阻挠了,他在县里就不好立足。
他目前在县委常委会里不占优势,到任了三四个月,只召集了两次常委会,也没有拿出县委层面工作方案和思路,但从他私下里的一些动作来,我分析他想利用一些手段砍掉我的左膀右臂,如果有机会的话,这种手段可能也会用在我身上。”
陈明浩将自己的分析向江玉生说了出来。
“既然你已经看出这一切,就要预防这些问题的发生,不仅是要对你身边亲近的人,你自己你也要注意这一些,不可以掉以轻心,更不能去做违法违纪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和你岳父都不会保你的。”江玉生严肃的对陈明浩说道。
“舅舅,你放心吧,我在工作中可能会犯各种各样的错误,但绝对不会犯经济上的和作风上的错误,经济上我们家不缺钱,秦岭也不是贪财之人,作风上,我和秦岭的感情您也清楚,我不会背叛我们家秦岭的。”陈明浩对江玉生保证道。
“这个我相信,也希望你无论做任何事情要经得起诱惑、要懂得克制,要忠诚于自己的初心。”江玉生再次告诫道。
“我记住了,舅舅。”陈明浩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
“舅舅,春节的时候打电话,我就想问您,金宝他父亲和我外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江玉生听到陈明浩的问话,想了想就对他说道:“恩怨是有的,在六七十年代,你外公和金宝的父亲都在一个单位工作,他是你外公的副手,你外公平时说话大大咧咧,喜欢放炮,运动来了之后,他就揭发你外公在什么场合说了什么样不该说的话,你外公就被打倒了,他就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然后对你外公进行各种的批斗,导致你外公的身心受到了摧残,落下了一身的病,运动结束没两年,你外公就因病离世了,在运动之前,你外公的身体比你爷爷和秦岭她爷爷都要好,如果不是他父亲检举揭发,你外公不会被打倒,如果不是各种批斗,你外公的身体也不会落下疾病,所以说,你外公的去世与他父亲多少有关系。”江玉生简单的说道。
“之后呢?金宝他父亲怎么也早早的去世了?”
“运动结束之后,金宝的父亲自然就靠边站了,并且还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组织审查,失去了权利的他整天郁郁寡欢,在你外公去世两年后,他就因为心脏病去世了。”
江玉生说完,陈明浩就想不明白了,既然金宝他爹和自己外公有这么大的恩怨,为什么他姐夫还把他送到山南省来挂职?这么想着他就问了出来。
“既然是这种情况,他姐夫为什么还把金宝送到山南省来挂职,他不怕你收拾金宝吗?”
“金宝的姐夫原来是金宝他父亲的秘书,在金宝父亲去世后,就以振兴金家为己任,在金宝父亲的故旧关照下,慢慢的走到了现在的位置,因为他一直在外地任职,对我和秦老大之间的关系不是太了解,应该也不清楚你是秦老大的女婿这件事,所以刚当上委员两个月,就安排金宝到基层挂职,并且点名要到山南省,其目的就是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看我把金家的下一代放在你眼皮底下,你们江家的下一代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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