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长啸突然响彻在月都南方的天空。
听到了动静的月都人纷纷举头观望。
“鸟,稀罕物!”
“快,把它打下来。”
不少月都人兴奋起来。
在胾山的地盘,各种动物都成了血肉熔炉的燃料,整片地界,都被这里的人舔干净了,别说是动物,连虫子他们也不会放过。
“我去,这鸟有点大!”
“鸟上面有人!”
“是两个人,好像是女人!”
“不好!快闪开!”
在人群的议论、惊呼声中,巨鸟锐鸣一声,开始向地面俯冲。
“嘿嘿嘿!”
不等巨鸟落地,一个小个子突然从空中掉下来,她冲入观望的人群,像灵活的猴子一样,这个给一暴栗,那个给一逼兜,等众人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有不少人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
司雾对此并不满足,她咧着嘴,摇头四顾,藏在头发下的眼睛阴恻恻地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很快,她便物色到了人选——气势汹汹的一队人闻讯而来,他们一到场,便将黑洞洞的枪口指了过来。
“嘿嘿嘿……”
司雾咧嘴一笑,俯身在地上一抓,巨大的一坨地衣突然涌入她的手中,被她一把丢了出去,顿时有两人被糊倒在地。
哒哒哒!
连续的枪声响了起来,司雾突然像虫子一样,趴在地上,画着诡异的弧线,游走到那群人面前,
“好疼!咕儿……”
她一头槌撞飞一个,又一把夺过了另一人手中还在喷射火舌的枪械,抡了个圆,在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骨骼断碎声中,又送走了几个。
剩下一个疑似头目的人见状要逃,被司雾一把抓住后领,放倒在地。
“胾山在哪?”
司雾一边问,一边拿对方脑袋哐哐砸地。
“饶……饶命,山爷,他……他在……游……”
对方脸色痛苦的扭曲着,眼睛瞪得老大,正要说出答案,嘴里却被塞入一坨地衣。
“我才不想听。”
司雾双手一顿乱搓,将粘带的血迹和地衣尽数糊在对方脸上。
她玩的正起劲,却又被从天而降的巨鸟抓起来,带入空中。
“司脔,给你。”
司雾举起了顺手抓来的头目,往空中一抛,巨鸟鸟头一仰,鸟嘴一张,便将头目接住,整个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