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一股巨痛让他条件反射地转过身子。
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的胡令山,右手握着刀已经捅向癞子的脖子。
尽管是特种兵出生,尽管体力甚好。
可脖子上那一刀却是致命的,癞子绝望地看着胡令山。
“胡哥,这是为什么?”
胡令山咬了咬牙。
“你别怪我,你知道得太多了!
我不杀你,公安抓到你,你也是死路一条。
不如让你死了,也让安叔知道,我也是不好惹的!”
说完,胡令山猛地拨出了刀子。
一瞬间,车子里喷满了血。
癞子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咕噜地响了几声,便没了声息。
胡令山往后看了看,他隐隐看到了那辆追上来的黑色轿车。
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把保险带用力地系了系,还特意地拉了拉。
感觉到紧致后,踩着油门往前狂奔。
前面就是石祥河。
胡令山驶着车子往桥上冲了上去,猛地往右打方向盘,踩着油门向桥栏杆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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