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这么不经打啊?”络腮胡冷笑着骂了一句,也跟着就要和张均、与另外两个张均手下大将一起、回这后院深处他们辟谷的木屋。
“均爷……”也就在这时,那佝偻着背的住持再次开了口。
张均四人也纷纷回头看向了他。
“均爷……”住持明显地咽了咽口水,“今早有个女香客过来上香……”
“你们看见了吗?”不等这住持说完,张均转头瞧向了络腮胡和其他两名大将。
络腮胡和其他两名大将纷纷摇头。
张均跟着再次看向了住持:“还有别的事儿吗?”
住持一脸笑地摇了摇头。
张均四人也就没再多说,纷纷就回了这后院深处辟谷的木屋里。
随着张均四人的回屋,这住持这才招呼着赶来的僧人们,将晕过去的那壮硕僧人带了下去,也让其他僧人打扫着这后院,撤掉桌椅、熄了还在熊熊燃烧的火堆。
我看着,长呼出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由得皱了眉。
这张军四人的残暴冷血,之前林远已经跟我们说过了,所以,我是能够预料到的。
我没有预料到的是,按照这住持刚才的话语来看,今天早上跟着我们来这如来殿的那女香客,此时似乎已经没了踪影,消失不见……
是的。
这住持询问张均四人那女香客的事儿,肯定就是在问这张均四人有没有掳走那女香客,而这张均四人的摇头,自然是在告诉住持,他们没有对那女香客下手。
但真的是这样吗?
这大山山顶就只有这如来殿,如果掳走那女香客的不是张均四人,难道还会是这寺庙里的其他僧人?
一想到那女香客黑色面纱下已经不成人样的脸,我心里始终都有些不舒服。
不管是张均他们掳走了那女香客,还是这寺庙里的其他僧人掳走了那女香客,说不定,那女香客不成人样的、就不会只是脸了……
随着我心中的繁杂,一旁的郑仇又低声开了口,说再等会儿,那张均的木屋房间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