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少同样点头。
只是,在看回给他包扎伤口的苏青时,杰少又挑着眉叹了口气:“哎~苏奶奶,那要是我再告诉你,我们这活儿一分都没捞着,你会怎么想?”
苏青一愣,明显再次地咬了牙,但也只是一瞬,她便又跟着摆了手:“没事没事,不就是活儿吗?老娘再去接就行了,你们人没事就好。”
苏青话音刚落,杰少一把就从他的裤裆里抽出了那黑色塑料袋,塞进了苏青怀中。
苏青再次一愣,然后一巴掌就扇在了杰少肩头。
“你大爷的潘伟杰!玩老娘?”
“哎哟~疼啊苏奶奶!”
随着杰少的哀嚎,苏青两眼放光的就点了起来。
“不是……怎么有十九个啊?”她点完钱后瞪向了我们、一脸的疑惑。
“如果那罗老虎爽手点,我们确实该多少要多少,”杰少回,“但那B想赖账!想吃了我们!那这动起手来,我们不得再要点医药费啊?”
“这样吗?那你们没闹出什么事吧?”苏青又问。
“放心,我们手上有数。”杰少回得果断。
苏青随即又瞧向了我,我也跟着点了头。
我们当然手上有数。
手上有数,才能在一个地方待得长久,何况我们要开的是正经公司,这罗老虎的活儿只是意外。
苏青给杰少包扎完了伤口后,我便给杰少递了一个眼神。
杰少会晤着伸了伸懒腰,说想躺一会儿,便回了他三楼的房间。
苏青又拿着箱子帮我包扎了起来。
而我则拽住了她拿绷带的手,在她看向我时告诉她,刘老板耍她的这口气,我一定会帮她出。
她一怔:“怎么?还真心疼老娘了啊?”
我没回她,发力一扯,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
“诶诶诶!”她慌着手坐在了我腿上。
我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用大拇指拨着她的嘴唇:“我这个人看不得身边的人受欺负,爱人不行,亲人不行,朋友不行,姘头,也不行。”
随着我的话语,苏青“操!”着骂了一声,低头就吻了过来。
我热烈回应……
从客厅到她的卧室,从梳妆台到她的粉床,我们疯狂地放纵着彼此心里的野兽……
直到第二天,身上的伤口不再那么痛。
我和杰少带着苏青就找去了刘老板那大厂。
既然这活我们确实干了,那怎么都得有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