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曹长胜苦笑着。

看着曹长胜的样子,秦楚很想对曹长胜说不要把所有责任、仇恨都怪在别人身上,如果不是他曹长胜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问题何以至此?

不过想到曹长胜即将面临的下场,秦楚把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头也没回地离开了病房。

秦楚是恨曹长胜的,曹长胜辜负了他,也背叛了他,如果不是曹长胜,他现在已经是市委常委了,如果不是曹长胜,他在省领导、在组织上的履历几乎是完美的。

而就因为曹长胜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才让他的履历有了污点,这一点对秦楚来说太重要了,他做不到不恨曹长胜。

就是因为恨,所以秦楚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劝说了曹长胜一番,如果不是要给巡视组做个样子,秦楚连来都不想来。

他不是神仙,做不到没有仇恨,更做不到以德报怨。

从楼里出来,秦楚直接上了车,然后一脚油门把车从宜安开回了西泉。

秦楚轻手轻脚地回到家,悄悄推开卧室的门,发现周茜和女儿睡得正沉。

秦楚很想做点什么,但是又不想打扰了周茜休息,便乖乖地重新关上门,进了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