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光熹微,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凌乱的床榻上。
两人一夜颠鸾倒凤,徐平扶着腰子斜靠在床檐。卧槽!!!这特么什么鬼药?那么厉害的吗?老子差点就战败了啊!
顾秋婵缓缓转醒,脑袋一阵钝痛,宿醉与药力的后劲还未消散。身旁的徐平满脸随性,手还时不时的拍打着她的后臀。
这一举动让顾秋婵瞬间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与不堪,脸上涌起一阵滚烫的羞愤。“你拍够了没?!”
说着,她使劲挣开对方的手臂,动作也变得极其强硬。
“哟呵!醒了!”徐平翻了个身,就这么看着对方慌乱的整理衣衫。“发丝凌乱,眼神中还满是羞恼与懊悔?
怎么着,昨夜不是你主动的吗?一连要了数次,老子差点没死你床上!”
“你……”顾秋婵脸色大变,几息之后她抬脚便想将徐平踢下床去。
“翻脸不认人?”徐平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嘴角却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住口!”顾秋婵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本宫行不轨之举!”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徐平当即坐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身上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而起伏。“昨晚你特么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说要与我共享大梁天下?还说要给咱老徐家添丁?
顾秋婵,你别告诉我你忘了!”
“你……”顾秋婵气得说不出话,昨夜的记忆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姜云裳出的是什么杀千刀的鬼主意?自己竟在药力作用下,对眼前这个男人百般讨好,甚至答应将岩台大营交给他。
见她情绪起伏,徐平抬手挑起对方的耳旁的秀发。“别这么看着我,你可是自己来勾引我的,搞得好像我非礼你一样!
也不知梁宣帝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再死一次!”
“你还说这些风凉话?”顾秋婵强压下心中怒火,慌忙穿上亵衣。“徐平,岩台大营之事,本宫还需从长计议,你也别想得太简单。”
“……”徐平凑近对方,身上的气息让顾秋婵下意识往后缩。“太后这是想反悔?昨夜的承诺,就这么不作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