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找人估过价,大约是9千万到1.3亿之间。”

王芝悦说道:“云阳区政府倒好,竟然直接把金额给降到了五千多万,这不是欺负人吗?”

“他们知不知道你弟的背景?”

高延宗询问道。

“应该是知道的,否则他们也不会从四千万上涨到五千三百万,但与我们的预估还是差了不少。”

王芝悦说道:“要不你跟他们打声招呼?”

“这件事具体由谁负责?”

“云阳区常务副区长侯鹏鹏。”

王芝悦说道:“这个人我和他见过面,也正是如此,才涨了一些,但还是太少了。”

“明天上午,我让他到我办公室坐坐,我点他一下,看看他是否办事灵活。”

高延宗说道。

“行,这事就靠你了。”

王芝悦说道:“我弟为这事愁坏了,当时得到这块地即将拆迁,我和我弟不惜借款才把这块地拿下来,就是想着能够捞一笔钱,哪知只能够补偿这么一点。你可千万把这事给办成。”

“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跟他说说就行了,如果他是个迂腐的人,我就让他挪一挪位置,重新安排个听话的人就是了。”

在高延宗眼里,这不过是一件再小不过的小事了。

翌日。

云阳区常务副区长侯鹏鹏接到秘书长陈春森的通知,说书记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