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玉楼担忧的话语,大家都不禁长吁短叹起来,脑袋上的头发都要被薅没了。
“从战争开始,军中便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那就是大家在危难关头宁愿自爆躯体,也绝不容许那群杂碎从我们的脑海中窃取分毫信息。”
“他们的躯体要是还留着,都不知道能堆成多少座山,填多少个海。”
“如果最后还是落到这一步,我都不敢想……”
欧万感觉自己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绵绵密密的细针往他心里扎,疼到手指都忍不住蜷缩。
阿塞勒用两只手捂着脸,腮帮子鼓鼓的,光顾着听欧万讲话甚至都忘记了咀嚼。
等到他手放下来的时候眼眶红红的,但是眼泪被擦掉了。
“谁说不是呢?那群傻虫子…”
苏泰勒双手交叠挡在自己的嘴巴前,轻声呢喃着自家孩子的名字,悲戚跟心疼从眼底流露。
“会好起来的。”
池渊喉咙有些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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