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两个的,没一个让他省心。
说是这么说,其实沈玉楼他自己也不让自己省心,所以他是第三个。
场面僵持不下,池渊着急得不行,已经抬腿准备跨越展台来哄自家的小种子。
瞥了眼池渊鬼鬼祟祟的动作,沈玉楼冷着脸伸手把崽儿抱在怀里。
小章鱼识趣地转移阵地,从崽崽的屁股跑到崽崽的肩膀上贴着崽崽的脸。
绿豆大的眼睛里都是真诚,好像在说“你要骂崽崽就跟我一块骂了吧”。
“你们两个,要我怎么说你们好,啊?”
沈美人掂了掂怀里的小朋友,崽崽这个小哭包低着头扁着嘴掉眼泪。
刚刚还让人心疼的悲惨动静随着沈玉楼声音的软化渐渐消失,小哭包软软的哭声也只剩下委屈的嘤咛。
听得大家心都软成一摊水了。
“这宝宝咋这么会哭呢?”
欧万忍不住感叹道。
别的小朋友嗓子一张就是尖锐的哭声,听久了很容易越听越生气,这崽子倒好,哭起来声音软得跟棉花似的,越听越心疼。
这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吗?
果然别具一格与众不同。
池渊这会子终于翻过阻碍,蹑手蹑脚地来到沈玉楼跟崽崽身边,从衣兜里掏出帕子想给崽儿擦身上的热汗。
“出了这么多汗,擦擦呗。”
“小朋友特别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