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撑着脑袋偏头看他。
“很多次。”
沈玉楼信誓旦旦回看他。
“描述一下你印象最深的那次。”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小骗子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池渊好整以暇地看他,拿起茶壶往绅士地往沈玉楼杯子里加水。
“最深,最深……”
沈美人拼命散发着自己的思维,试图在脑海里构建出一幅足够惊艳,一见钟情的画卷。
无中生有,信口雌黄。
“啊呀呀!”
厨房里的崽儿喊声突然变大,将池渊的注意力引走。
“沈先生的种子在哭?沈先生要哄哄吗?”
沈玉楼放下腿起身去看看这只崽。
刚刚他从自己揉好的面团里捏了块给这个小朋友玩,现在估计在用自己的口水和面团了,怎么着急了?
“怎么了宝贝?怎么着急了?”
“给爸爸看看你在干什么。”
将脑袋凑上去,小朋友身上东一块面团西一块面团,脚脚上也有,脸上也有。
秉承着沈爸爸告诉自己,团团要用来做糕糕不能放进嘴里吃吃的话,小崽儿真的忍住了放进嘴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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