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睡觉,睡醒了再说,别想这些杂七杂八了。”
拉窗帘关灯,卧室里瞬间陷入无边的黑暗。
良久,池渊才慢慢吞吞地开口,想必是思索了很久才敢说出来的。
声音还带着些委屈。
“才没有想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些不是无关要紧的东西。”
“这些是很重要的东西。”
委屈狗狗回来了?
沈玉楼笑着蹭了蹭他的胸口,拍拍他的后背。
“想什么这么重要?睡醒再想。”
“我今晚不上班,准备把我带回来的福特加解决了,你上班吗?”
“不上了,我找老板请假,我请年假。”
池渊一听沈玉楼今晚还要在这待着那还得了,直接象征性地给名义上的酒吧老板发了两条消息。
“你不请假?那今晚谁来调酒啊?”
沈玉楼亲亲他的锁骨,顺着锁骨留下自己的唇印。
“他自己来调,他也会调酒。”
池渊忍受着锁骨上的温软,情不自禁蜷缩着身体亲吻着沈玉楼的发顶。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