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晓夜听到这两句话,笑到在唇边的酒液里吐了几个泡泡。
“你还真幽默。”
“还好啦,有感而发罢了。”
沈玉楼终于偏头,正脸看着还在擦台面的池渊。
“你今天怎么擦了这么久的桌子?擦得都快可以反光了。”
“不用给客人调酒吗?”
晓夜品酒的速度慢了下来,透过透明的玻璃酒杯,隐秘的揶揄目光在沈玉楼跟池渊身上游移。
活脱脱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咳咳,这不是还没有几个新客人来吗?”
池渊直了直身子,将抹布平铺在桌面上折叠摆放整齐。
顺着他的话,沈玉楼环视两圈,确实没有发现吧台上有新人到来。
他将手里的椰子放下,指间敲了敲椰子壳,忽而眉眼舒展。
“别擦桌子了,看我。”
听到沈玉楼的话,池渊将手下的工作放下,双手插兜想看看他想玩什么把戏。
只见今天穿着格子衬衫,脖子还带着条铆钉炫酷项链的青年从内衬里抽出一根棍棒,拿出打火机点燃顶部。
池渊心下了然,已经猜到沈玉楼想玩什么把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