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手下的动作变得格外轻柔。
殊不知是沈玉楼抱着崽坐在旁边百无聊赖地扯着他脑袋上的水草。
扯一次不过瘾,又扯了两三次。
池渊:脑袋嗡嗡的,头皮抽抽的?
是他心理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这么陌生的力道,也不是他现在那些下属们动作的力道。
真是见鬼了。
他想着想着端正自己的身姿坐好,决定等他出去后去寺庙戒斋修行一月祛祛身上的霉气。
可是小水草精要怎么办啊?
自己还要回去找他吗?
不找?不行,万一小水草精喜新厌旧,又娶了个新娘怎么办?
那这个新娘岂不是还会被水草精摸来摸去?
指不定小水草精这个色魔,还会把自己的魔爪伸向别人的屁股。
啊啊啊不允许!
小水草精不能摸别人的屁股,也不能打别人的屁股!
只能摸他的屁股!只能打他的屁股!
池渊现在有些慌,想到沈玉楼再重新给下一任新娘织红色嫁衣的样子就浑身痒痒,屁股都坐不住凳子。
可是小水草精也不让自己回去找他啊,那咋办啊?自己又回不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