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棒，不错，我喜欢。”

又亲又啃又舔了许久，沈玉楼终于肯松嘴了。

看着池渊被自己吻到发红的嘴巴，心里爽爽的。

“我可以跟你说件事吗？”

池渊觉得他现在的心情非常愉悦，于是深吸一口气试探性地想要询问。

“不可以。”

沈玉楼干净利索地捂着自己的耳朵摇头表示不想听，把池渊接下来的话堵得死死的。

“你可以让我离开这里吗？你知道的我是被逼的。”

“我不想来当河神新娘的，我会死的。”

池渊憋出几滴眼泪在沈玉楼面前红了眼睛，这下是真的碎掉了。

“你放我走好不好？”

“只要你能放我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不是想跟我试试吗？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我在岸上有很多很多花不完的钱，有很多很多漂亮的房子……”

他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地擦眼泪鼻涕，余光中瞄到水草精的神色也变得哀伤起来。

有戏，这是在共情自己吗？

“只要你跟我走，我什么都能给你，我的人，我的心！”

池渊哭得更厉害了，捧着沈玉楼的纤纤玉手演着情深意重的戏码。

“真的吗？这么惨？宝贝听得我的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