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静的空间中，沈玉楼轻而易举就能感受到池渊心跳的“砰砰”声，强劲有力还很快。

他的耳朵直接贴到池渊的胸口上去听，听了好久才抬头，看着池渊的眼睛在发亮。

“嗯，害怕，不想和你分开。”

池渊点头，目光聚集到沈玉楼的嘴唇上，又很快挪开。

【为什么不想跟玉玉分开？是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吗？】

“好朋友？”

“嗯，好朋友。”

他眼神飘忽，捏着黑水笔的笔帽不断在桌子上弹跳。

声音“咯嘣咯嘣”的，像密集的鼓点让人忍不住心生焦虑。

【只是好朋友？】

沈玉楼蹙眉，抓着池渊的衣领。

“不，不是吗？那弟弟觉得是什么？”

“是亲人？”

池渊试探性地询问，面前的少年眼珠子转了两圈，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明白，刚想开口询问，嘴巴就被沈玉楼送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天啊！

池渊心跳得更快了。

天知道他们俩有多久没亲过嘴巴了。

好像有好多好多年了，池渊自己都记不清了。

记得当时被老师责令整改，上学期间不许亲亲后，两人亲嘴巴的次数就在逐渐减少。

上五年级的时候就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