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有草有可爱的小羊羊,够治愈不?”
“到时候羊全被我放跑了就不治愈了。”
池渊摇头。
“你别逼我出绝招哈。”
沈玉楼豪放地将咖啡灌入喉咙里,架势就跟喝酒一样。
“什么绝招?”
对上池渊好奇的脸,沈玉楼淡定地解开衬衫的纽扣,然后朝他勾勾手指。
“今晚,洗干净等我。”
你这么说他可就不困了。
池渊立马坐直,摘下墨镜期待地看着他。
“当真?”
“不真你直接上。”
沈玉楼撸起袖子,将胸口拍得震天响。
“别啊,别这么用力啊,我今晚还要亲呢。”
“拍青了我就没得亲了。”
池渊连忙抓住了他拍胸口的手。
“青了也可以亲啊。”
沈玉楼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谢谢,我没有给人雪上加霜的癖好,婉拒了哈。”
他重新将自己的墨镜戴上。
“谈个条件吧,几次才能愈合。”
“一万次。”
听到沈玉楼略带玩笑的语气,池渊直接震惊他一万年。
“怎么?死了都要爱?”
“哪种爱?”
get沈玉楼的第二种意思,池渊挑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