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祁朝攻入盛安国皇城那一天,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祁朝陛下是个什么模样,如今倒是见到真人了。”
他步步朝前走进。
“老人家莫不是在心底里已经杀死了祁朝的皇帝千百遍了,也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池渊伸手拨开了自己面前围得水泄不通的亲卫军。
背着手站了起来。
“告诉我,我母亲是怎么死的。”池渊抽出一旁的御剑,单刀直入。
“陛下原来也会有思念吗?我以为像你们这种一念之下便踏破千万家的掌权者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
元胥停了下来,语气带着嘲讽。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他日踏破你们盛安国的人不是祁国,今日便也会是别的国家。”
“弱小才是你们的原罪,如果你们足够强大的话,走向灭亡的就不会是你们盛安国,而是我们起祁国了。”
“如果你们是胜利的一方,你们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池渊走下了台阶,与他隔空对视着。
“不会。”
“我今天会像你一样,站在高台说着跟你同样的话”
元胥理所当然。
“如果真是那样,陛下觉得我们的身份会掉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