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惊你吃唔饱,特别卑你煮的饭,就住我昨日煲的猪脚姜吃啊,今日饮完佢,费事嗖着。”沈玉楼拿着勺子指了指中间的瓦煲跟饭。
池渊闻着满厅的醋味沉默了
“掂啊,你话钟意饮我先煮卑你饮喔,我昨日落着好多心机,用着好多时间,放着好多料下去噶。”看着池渊呆呆地样子,沈玉楼内心奸笑,嘴上却开始发难。
料确实放了很多,看我不补死你。他得意洋洋地扭头然后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自己的皮蛋瘦肉粥,oh,仙品,好喝。
“钟意!钟意!”看到沈玉楼面无表情的样子,池渊忙不迭地点头。
哄完小的又哄大的,这就是已婚男人婚后的家庭低位吗。
池渊内心泪流满面,手脚麻利地舀上一碗醋一口就喝了下去,口腔跟喉咙酸得像被灼烧了一样。
刚想放下碗喘一口气就看到了沈玉楼一直盯着他的眼睛。
池渊不着痕迹地又把碗往上提了提,长痛不如短痛,无所谓了,眼一闭心一狠很快就灌了一碗。
“冇静是饮醋啊,对胃唔好,吃饭”沈玉楼努了努嘴,示意他用醋捞饭吃。
就这样池渊度过了一生中最漫长,最难熬的一顿饭。
艰难吞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池渊发誓,这辈子!这辈子!他再也不会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