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神秘女子并没有向他解释，只说了一句，“等你境界达到，自然就会懂的。”

林长歌当时不明白，现在终于明白了。

他境界达到了，也真正看到了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

林长歌神色平静，他抬头望向星空，能够看到那“成帝规则”像是被人以蛮力撕开，符文朝四方散落，飘散如落叶，一副悲凉凄惨的光景。

“原来，你长这般模样。”

林长歌一字一顿，轻声开口。

远处，阿狱一脸好奇，“林长歌，你看到什么了？天上什么都没有啊！”

他顺着林长歌所看向的地方望去，天穹中只有星辰，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神秘女子冷笑，“你并非乾坤大世界的生灵，你原本来自九霄上界，实力又不曾达到大帝，自然难以看清这一道规则。”

“原来如此。”

阿狱恍然大悟，随后指了指林长歌，“他能看到，是不是证明可以着手去修复了？”

“没那么容易，这条路……比你想象中要难，需要付出很多，才能成功。”

神秘女子说这些的时候，神色变得有些复杂，她知道后面的剧情会是什么走向，只可惜她无法帮忙，只能做一个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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