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侍卫,长期经过培养训练,体质完全不是小清子能比的。
他面露不善,“你怎么出宫了?你跟踪老子!”
小清子倒在地上大声骂道:“不跟踪你,怎么知道你这么对我们一家人,你如此恶行就不怕遭天谴吗?”
曾阿桥冷笑,一脚踹在了小清子肩上。
“天谴?什么叫天谴,老子只知道及时行乐。”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妇人终于听出了头绪。
“清儿,你回来了!”
“娘,是儿子,儿子回来了。”
再顾不得曾阿桥,小清子涕泗横流的奔向床边。
在看到头发花白骨瘦嶙峋的老人时,他更是泣不成声的拉起了那枯如树皮的手。
以前,这双手红润温暖,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做哄、带着他蹒跚学步、给他亲手缝制每一件衣服。
现在,却连举起来摸摸他的脸都做不到。
“娘,是儿子不孝,儿子不孝啊。”
“乖,你没事就好,没事娘就放心了。”
老妇人终于露出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笑,她前所未有的满足,“若不是当初家中变故,你又怎么会进宫……”